实在是难受。
杭爷爷一点也不社恐，热情招呼他的武术老师吃了一顿油汪汪的早饭——知道老师今天要来时，他凌晨五点起来开始炖肉，疑似鹿肉肉干被他炖得软烂，汤汁黏稠，切成片状之后加在荷叶状的白饼里，软糯香甜，油脂气十足。
再配上两个茶叶蛋，还有和红薯同煮的金黄色玉米大碴子粥，香甜又饱腹。要是觉得腻，还有清爽酸辣的凉拌腌白菜，香脆可口，与鹿肉同时加在荷叶饼里，一顿吃三个大饼没问题。
汤成完完全全被这早饭折服，吃饱之后两杯猴儿酒下肚，不胜酒力之后就开始与杭爷爷称兄道弟，哭诉自己的不如意：“老弟你不知道……惠城多高山多狼群、虎豹族群强大，都不知道约束自己的族孙，经常有那些未觉醒的中级变异体下来捣乱，我们惠城——”
汤成打了个酒嗝继续说：“易守难攻，城墙上面有好多能量炮，来一双老虎就炮轰一次。市长他娘的是个怂蛋，就守着那一亩三分地，也不知道往外扩张，哪像你们这儿城外都可以住人了……老汤我空有一身力气却没人跟我一起去打怪兽，我一个人、一个人……害怕……”
杭九溪：“……”
她侧头捂嘴偷笑，也不知道左子玉从哪找来这么个神奇的武术师父，又怂又勇……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爷爷。
应该不会吧，爷爷和爸爸一向都是很勇敢的。
杭九溪朝爷爷眨了眨眼睛，爷爷了然点头扶着汤成走向早先陈君睡过的客房。
睡过一觉后，汤成醒了。
但又更加惊恐——他早晨是不是丢人了？还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，他此刻真想扇自己两嘴巴！
杭爷爷人老成精，早就看出这个武术老师为人有股不合时宜的赤诚，还有种属于少年人的胆怯。
他特意过来跟他说了几句话，拉着他玩飞天滑板——汤师傅一下子就被飞天滑板征服了，试问哪个学武的人不想象小说里那样嗖的一下就飞上天？虽然以他的异能等级，短暂升空可以做到，但长久飞行却是不能。
飞天滑板满足了他在空中做出各种武术动作的愿望，他觉得自己潇洒又充满力量，仿佛那些在武学界享有盛名的前辈一样。
停下来之后，他对自己浪费了半天时间吃喝玩乐睡表达了歉意，然后